@ 算了你的名字很难找我不艾特了,你随缘看见吧。

我这备份。


"我好像有喜欢的人了。"A在我往自己嘴里送寿司的时候,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怎么又有喜欢的人了。我瞥了A一眼,从旁边捞过自己的水杯使劲摇晃以分散自己对于那冲上鼻腔至天灵盖刺激感——我可是放足了芥末。

这句话好像惹到A不高兴了,他冲我翻了个白眼咂咂嘴:什么叫‘又’?难道不是吗。

我这么说,在你单身这段空窗期中,你陆陆续续和我说喜欢上三位女生,5班的数学课代表,隔壁班的高岭之花...这次又是谁,而你和上次你海誓山盟停车坐爱枫林晚赏二月花的那个谁谁谁——叶...叶什么。

叶C。他接住了我的话茬。

我说对,就是那个小C,你俩才分一个月吧,你的喜欢只有十天吗——你俩在一起也不过一个月吧。

...还是互相喜欢过的。他没有承认没有否认,一筷子就伸过来夹我的寿司,不是,你今天口气怎么这么臭啊,你别是喜欢我吃醋吧……?

蛤? 我一咧嘴,你把我寿司放下来。

我了解A。也不能说我了解A,理论上的。但我知道他不是一个渣男——我敢说这句话也许是我那时候还没碰见他甩掉他的抑郁症女友,抑郁症什么都没做错,他也还是好声好气哄着女朋友睡觉的好男朋友。

只是后来他和我说,他承受不住别人的喜欢。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问,你认真的吗。他说是,我分了。

就像有个很出名的小说家,叫谁来着,张,张什么菱?龄?

每一个渣男心里都有一滩蚊子血白月光,A也不例外。A的白月光是隔壁学校的高岭之花,玉立亭亭,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和A青梅竹马,感情你侬我侬。只是人家把他拒绝了,拒绝好几次,从神舟五号拒绝到神舟十号,天宫一号都要上空了。

A对我说,我操。


我说你操啥呢。他说,老子烦。

我说你烦啥呢。他说,你说人怎么这么贱呢。

我说谁又招惹你了。他说,我招惹我自己了。

他说我不喜欢我青梅竹马了,但是我忘不了她。你懂那个是什么意思吗,就是我不再喜欢她了,但我老想着她,很烦。就像你有一个很好玩的玩具,但你...

我打岔:你好残忍啊,竟然把人比作玩具。

他愣了一下,说,我没有。

我说你不要再说了。

但是我开始有一点点开心,一点点。那一点开心从心底里泛了出来,我还是懂他的。

我说你把人比作玩具,就是因为她对你来讲,她的思想已经不重要了。玩具是没有思想的。你懂我什么意思吗。

他瞪着我看了好一会,像是在看异世界的怪物。

然后他缓缓地鼓起掌来。


我回看着他。我说,我牛逼吧。而心底的快意却因此扩散出来——他这个样子没有别人能看见,只有我。

只有我。

只有我。

只有我。

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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